成立於1998年的大唐電信幾乎沒賺過什麼錢。
最新財報顯示2020年上半年未分配利潤已經達到-54.73億,也就意味着公司累計凈虧損已經超過這個數。

回看歷年財務數據,尤其是2015年之後的財務數據,不僅營收逐年大幅下滑,而且歷年來營業總成本遠超過營業總收入。凈利潤為正的2018年,則是大概率是為“保殼”,通過資產處置和出售子公司股權勉強取得的。
當年的財報顯示,通過轉讓子公司股權的投資收益錄得8.55億,資產處置收益6.79億。
作為曾經第一家股改的研究院,從商業的角度講,不能算是成功。對投資人來說,這樣的公司只能算雞肋。
相比之下,與它幾乎同時起步的中興顯然要成功許多。
而大唐曾經佔盡了天時、地利,乃至人和。
失速的盈利與高企的費用
1998年,由電信科學技術研究院作為主要發起人,聯合電信科學技術第十研究所等共13家發起人共同發起,在北京註冊成立,同年首次向社會公開募股,在上交所上市。
目前大唐電信已經形成集成電路設計、終端設計、軟件與應用、移動互聯網四大產業板塊,分別由大唐半導體設計、聯芯科技、大唐微電子技術和大唐恩智浦半導體、大唐終端技術等幾家子公司分別承接。

2019年公司全年取得營收14.31億,兩塊最大的業務集成電路設計和移動互聯網服務營收佔比分別為38.8%和51.1%,另外終端設計佔比8.66%
集成電路產品方面,主打安全芯片和汽車電子芯片,前者如二代身份證芯片、金融IC卡芯片、社保卡芯片等。汽車電子芯片則主要集中在車燈調節器、電池監測等。
三者毛利率分別為43.18%、17.52%和19.01%,公司綜合毛利率為27.93%,2020年上半年這一數字達到46.76%。
看似很高的毛利,實際上覆蓋不了公司的期間費用,最高時,公司的期間費用率超過70%。

同一時期,中興通訊與烽火通信最高時候的期間費用率分別僅為16.2%和19.2%。

降低期間費率,只能從分子分母兩方面努力,後者是在保證期間費用一定的前提下提高營收,而前者則是控制期間三費的絕對數。
無論從哪個角度看,大唐的三費相對與它的規模都還太大,比如銷售收入百億級的烽火通信,期間費用中管理費用2020年上半年為1.24億,而銷售規模小得多,公司體量也小的多的大唐同期管理費用也達到了1.38億,超過前者。2019年全年管理費用3.37億,2018年儘管根據當時的會計準則資產減值與管理費用分列,但管理費用也達到了6.8億。

看費用結構,研發費用和管理費用佔據大頭,對科技企業來說,研發投入總是具有一定剛性,但管理費用的尾大不掉才是頭疼的問題。
應付職工薪酬幾乎與營收脫鉤
根據wind資訊數據統計,2019年員工人均薪酬超過28萬,這一數據與中興通訊相當,高於烽火通信。
而根據報表中的應付職工薪酬,推算人均人力成本,與烽火通信對比如下:

有理由推測,儘管上市超過二十年,大唐還是存在大鍋飯問題。
並不是說大唐的職工不配擁有二十多萬的薪酬,而是當營收與利潤失速多年,我們不得不看到,表面上的股改,乃至新一輪的混改,並沒有使大唐迎來真正的市場化運營。
也許在眾多謀求轉型的國企中,大唐只是冰山一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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